从立国之初那般枕戈达旦的状态演变成了如今每个城门只有门楼子里还睡着两个人的模样了。
是的。
关键在于——睡着。
作为县尉之家出身的曾学儒自然对于这些事情再是了解不过了。
毕竟按照曾家的规划来说,曾学儒是迟早要接曾智的班的。
“把梯子搭上去!”曾学儒并没有亲自指挥,而是和王氏一起看着这些窑工自发的行动。
看着这些已经完全受控于自己但却还保留了智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得上是“不死之身”的窑工。
曾学儒愈发的意识到将自己转变成这副模样的神 秘女人的强大。
‘她到底是什么人?’
曾学儒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他知道在那里……在那胸骨和层层肌肉皮膜的保护下,在那心脏已经被虫子啃噬的千疮百孔的心脏深处还藏着一只最为关键的母虫。
正是这母虫赐予了他生命,也让他拥有了操控这些低等虫人的能力。
而他隐隐的感到……
那女人正在极远处的西南方某地。
嘭!
木杆搭在墙头发出的闷响并未引起门楼内沉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