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静谧的夜色笼罩着大地上的一切。
山脉、森林、悬崖、溪流……一切都在月色下朦朦胧胧,似乎安详。
而当视线跨越周胜所在的山坡,向南,连续再次翻过几座不大不小的山丘和大片大片的森林之后便来到了一片草木茂密,大树参天的森林当中。
一行人正借着月色在山路上前进。
将视角缓缓降下。
便能看清这些人大体上都是一副樵夫打扮,每个人都穿着方便干活的粗布短衫,背后背着装了一捆柴禾的简陋架子。
零头开路的正拿着柴刀劈开一些生长到山路上的藤蔓树枝。
此时这个年轻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握着柴刀的手掌也已经磨的发红,快要破皮了。
“头儿,还有多远啊?”他站定脚步,叉腰穿着粗气问到。
被他称呼为“头儿”的男人是个看上去接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大约是刚刚一米七出头的样子。
偏瘦,晒的黝黑,即使是看不明显的月色和火把光亮的照射下也十分明显。
“按计划我们应该在今天下午就能碰头了,走到现在都没到……怕是咱们走岔了路了!这天都黑了,咱们往前再走走,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