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病?”
“交浅言深,君子所戒,这个道理小伙子你应该明白吧?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问的未免有些过了。”梅姑接过张云闲的话,有些不愿意再继续谈论下去。
张云闲的性子,从来不会强求别人做什么,见她们不愿意再说,也就闭口不言了,一时间车厢内沉寂一片。
协同医院还是有些距离的,出租车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达地方。
进了医院,张云闲没有借口再跟着梅姑和令芝,只好装模作样地朝着医院急救中心的位置走去,余光却看着她俩进了神经内科的住院部。
他若有所思地转了个身,就向护士站走去。
梅姑在病房里又陪着令芝说了一会话,好生嘱咐了一通,让她听大夫的话,配合治疗云云。末了才放心地走出医院,准备回自己落脚的酒店。
“如果我说有把握医治好你的女儿,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跟我找个地方聊一会儿?”
还没走出医院的大门,梅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首一看,原来是刚才和自己拼车来的那个年轻人。
心头陡然升起一丝警觉,不知道他跟自己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什么。
“你可知道,我女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