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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神鼎所在的地下空间。
张云闲感受到体内突然发生的剧变，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南宫玉拉着他衣袖的手，感受到他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有些不解地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张云闲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因为他的意识，此刻已经完全进入了一个混沌的空间世界。
非黑非白，非明非暗，非虚非实，广袤无边……
“是……轮回的力量吗？”混沌深处，一道让张云闲觉得似曾相识的声音，低沉地响起。
“你是谁？”张云闲站在混沌中，朝着空旷的远方出声问道。
“我是谁？”声音似乎迟疑了一下，用一种充满了追忆的口气，徐徐说道：“在漫长的岁月中，我曾经有过许多不同的名字，和不同的身份……”
张云闲想起霄曾经也说话类似的话，忍不住问道：“你是霄的同类？”
“霄？你说的是那个灵霄吧！”声音似乎并不生气自己的话被张云闲打断，平静地解释了一句。
“灵霄？”张云闲喃喃重复道，这才知道原来那团白光的真实名字，叫做灵霄。
“他是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