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忍常人不能忍,方为大丈夫!”
盛渲低声应是。
淮南王冷不丁又冒了一句:“打消对谢明曦的念头。”
盛渲:“……”
盛渲到底还年少,尚未修炼至泰山凌顶兀自不动声色的境地,一张白皙的俊脸陡然掠过一丝不自然的暗红:“祖父,我……”
淮南王瞥了盛渲一眼:“你身边的小丫鬟多的是。谢明曦风头正劲,又拜了顾娴之为师,颇为棘手。你少招惹为妙!”
原来,他那点不为人知的羞耻喜好,祖父竟已窥破,只一直装聋作哑,未曾说破而已。
盛渲没力气抬头和淮南王对视,也无勇气否认,低低地应了是。
……
半个月后,盛渲后背的伤慢慢结疤,勉强能动上一动。
只是,依旧只能趴在床榻上,不能躺,也不能坐。
同窗好友陆续前来探望。
李默和陆迟都来了,四皇子也随之一同前来。
盛渲谨记淮南王叮嘱,见了四皇子,毫无异样,反而一脸感动:“皮肉之伤,养一段时日就无碍了。殿下时常来探望,倒令我于心难安。”
语气中听不出半丝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