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范。竟是一副不愿兄弟就藩的架势!抑或是另有算计?
盛鸿心念电转,口中叹道:“皇兄对父皇的一片孝心,对臣弟的手足之情,令臣弟铭感五内。只是,藩王就藩是国之大事,亦是盛家先祖定下的规矩。臣弟焉能流连京城,为皇兄添麻烦?”
“恳请皇兄,允臣弟去就藩。待臣弟到了蜀地,定会诚心为父皇守孝。”
鲁王闽王也忍不住了。
不想就藩是一回事,天子不让就藩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两人齐齐出列,一起张口要就藩。
唯有宁王,一直未曾张口出言。
建安帝目光一扫,声音依旧温和:“你们的顾虑,朕心里都很清楚。你们皆是朕的嫡亲手足,朕是天子,亦是你们的兄弟。朕想多留兄弟在身边一段时日,只是为了兄弟手足之情,并无他意。你们不必多虑多思 。”
不等众人说什么,又道:“此事就这么定了。若无他事,便退朝吧!”
……
盛鸿憋了一肚子闷气,下午还得若无其事地去工部当差,直至傍晚才回了蜀王府。
谢明曦早已得了消息,见盛鸿绷着一张俊脸满目怒火,颇有些心疼。张口低语道:“何苦为这等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