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控。现在已冷静下来,尔等无需太过惊惶。”
众贵妇齐声应是,心里暗暗咋舌。
不愧是俞太后!
血溅灵堂这等骇人听闻之事,到了俞太后口中,只是“悲恸过度稍稍失控”。她们倒成了大惊小怪之人了!
俞太后的声音又淡淡响起:“今日之事,你们自己知晓便可,无需张扬。”
众贵妇又连连称是。
小叔刺杀嫂子,这等天家丑闻,张扬出去确实不雅。
话又说回来,自建安帝登基后,手足相残之事又哪里少了?一会儿驸马顾清落马受伤,一会儿宁王刺杀蜀王,一会儿又是建安帝惩治宁王。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个中真相谁也说不清。不能言喻出口的,是“只怕日后还有大乱子”的隐忧。
相比起这一层深忧,眼前这点阵仗,真得不算什么了。
……
萧语晗伤在左肩,流血颇多,清洗包扎上药后,勉强止了血。一张秀雅的脸孔苍白一片,没半分血色。
满脸怒色的尹潇潇坐在萧语晗身侧,用力握住萧语晗未受伤的那只手,咬牙低语道:“这个平王,平日看着颇为懂礼。今日到底是发的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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