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已经该叫福临宫了。
    萧语晗也是心神 巨震心思 紊乱。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唯一冷静镇定的,便是谢明曦了。
    谢明曦有条不紊地下令:“芷兰,玉乔,你们两人立刻将母后扶回寝宫。让赵院使和一众太医为母后看诊。”
    “此事不得随意宣扬,免得有人借此事离间皇上和母后的母子亲情!”
    “传本宫口谕,若有人胡乱嚼舌,严惩不贷!”
    话语轻飘飘的,却又透着无形的威压和凛冽。
    满心悲愤的芷兰玉乔,也被这股威压牢牢压制,几乎抬不起头喘不过气来,咬牙应是。
    谢明曦看向萧语晗:“我伺候母后,更换匾额之事,需人照应,便劳烦皇嫂了。”
    萧语晗终于回过神 来,连连点头。
    谢明曦亲自“伺候”俞太后去了寝室。
    魏公公指挥着几个内侍将椒房殿的匾额摘下。
    这道匾额,历经百余年风霜侵蚀,古朴陈旧。椒房殿三个字,也早已不复鲜亮。可这个陈旧的匾额,也象征着后宫至高的权利。
    萧语晗怔怔地看着匾额。
    当年建安帝登基时,她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