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应下了。
……
帝后两人出了慈宁宫,又去了福临宫。
福临宫里飘溢着特有的苦涩药味,混合着驱逐阴湿的檀香味,形成了一股强烈的难以形容的气息。
俞太后目光暗淡,一脸病容,怏怏无力地躺在床榻上。
帝后来了,萧语晗等人立刻让开床榻边的位置。静观每日都会上演的好戏。
“母后今日感觉可好些了?”谢皇后声音柔和,满面关心。
紧接着,便是天子盛鸿孝顺又关切的询问:“母后早晨的药喝过了吗?儿臣伺候母后喝药。”
最厌憎的两张脸孔在眼前晃动,耳边不停响起两人“关切”的声音。这对俞太后来说,如同刑罚一般。刑罚不算重,远没到要命的地步。
不过,每天总要来上一回。
如同钝刀割肉。
俞太后习惯性地气血翻涌一回,压根没有配合帝后做戏的兴致,直接闭上双目。
帝后半分尴尬的意思 都没有,就这么待在床榻边,继续细语安慰。
待将俞太后恶心得够了,盛鸿才道:“儿臣先去上朝。待散朝后有空了,再来陪伴母后。”
天子离开了,谢皇后却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