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欣赏的目光:“辛苦辛苦。”
陈湛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我父亲比较固执,这几日一直在气头上。我没敢吭声。不过,等过些时日,朝堂风向彻底变了,他就能转过劲来了。”
盛鸿倒没戳他的心窝,笑着说道:“不急,此事徐徐图之。”
……
这一日正午,天子留陆迟三人在移清殿里用午膳。
这等殊荣恩宠,放眼朝堂,无人能及。
便是阁老尚书们,也很少被留膳。
陆迟赵奇陈湛三人,时常被召进宫伴驾。三人官职皆不高,却是天子近臣。且时常陪伴天子议论政事,简在帝心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为他们三个量身定制而成。
朝堂动向的变化,也十分明显。
上奏折的官员越来越多,数日之内,奏请削藩的奏折摞了高高的一摞。
礼部尚书谢钧,也上了一封奏折。紧接着,萧尚书也上了奏折。倒是几位阁老,依旧“沉稳持重”,暂时未曾表态。
不过,众官员皆知晓,削藩势成,已不可阻挡。
大齐的十余位藩王,也在这数日里收到了消息。各自或愤怒或悲愤或惊慌或绝望,不一而足。
藩王们私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