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眼里。”
    “你是我嫡亲的兄弟。我不信你,这世上,还有谁人可信可用?”
    “我也不必瞒你。我打定主意削藩,以后,藩王定居京城,不会再就藩。大齐疆土,必须尽数归于天子。你这个安王,也只得在京城里做个王爷了。”
    “不过,你还可以有所作为。你好生学习,用心当差,先给汾阳郡王做个副手。待过十年八年,汾阳郡王老了,宗人府宗正之位就是你的。”
    “我坐在龙椅上,打理朝政。你掌管宗人府,管理所有宗亲藩王。”
    安王哭得接连打嗝:“七哥,我何德何能……嗝……能得七哥如此信任……嗝……我以后一定尽心尽力……”
    盛鸿实在听不下去了,拿了帕子塞给安王:“行了,先将眼泪鼻涕都擦了再说话。”
    安王接了帕子,先擦了眼泪,然后用力擤了一把鼻涕。将帕子团成一团,还给盛鸿:“多谢七哥的帕子。”
    盛鸿哭笑不得,只得接了放在一旁。
    ……
    半个时辰后,安王走出了移清殿。
    安王狠狠哭了一场,眼圈泛红,面相有些狼狈。不过,精神 却前所未有的振奋。被压抑了数年的委屈无奈心酸,在今日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