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整整半年没吭过声。进了金銮殿后,父皇母后都叮嘱过我,切不可自以为是。国朝大事,政务繁多,要多听多看多想。这半年来,我在朝会上也未说过话。”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
“至少,现在众臣都习惯适应我的存在了。等到了明年,父皇便打算让我学些具体的政务,约莫是要让我进六部中的一部。”
每日待在天子身侧,面对群臣,听政学习,然后学着具体当差。有天子时时点拨教导。
这是培养储君才有的高规格待遇。
想及此,佑哥儿心情有些复杂,抬头看了阿萝一眼。
阿萝这一年多来,渐有气势,也格外敏锐。她看着佑哥儿,轻声问道:“佑哥哥,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当然不是。”佑哥儿凝望着未婚妻:“阿萝妹妹,自我十岁起,我便下定决心,这辈子非你不娶。”
“我的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一番直抒心意的话,听得阿萝微红了俏脸。
佑哥儿的声音低了下来,在耳畔回响:“阿萝妹妹,你这般辛苦,又承受了诸多压力。我心疼你,偏偏帮不了你什么。而且,你这般优秀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