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地打断顾舒瑾:“姐弟八个,现在活在世上的,只有我和七弟八弟而已。我都是五旬的人了,这一把年纪,还不知能再活几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我刚才所说的话,句句都是心里话。”
“阿萝就是比我运道好。皇后无子,皇上也不愿纳宫妃,就守着妻女过日子。这几年,阿萝先伺候笔墨,再入朝听政,现在连六部也去了。当年我父皇培养挑选储君,也不及皇上这般细致精心。”
“阿萝虽是女子,照样能做储君。”
众人:“……”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却从无人挑破。
今晚,酒醉的昌平公主,直言不讳地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一时间,众人的面色都有些怪异。
老天!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出口?
顾舒瑾听得头皮发麻,求救地看向萧语晗尹潇潇:“三舅母五舅母,你们劝一劝母亲。她真的喝多了……”
“让她说!”
屏风忽地被推开,盛鸿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舒瑾,你别紧张惊惧。你母亲既是想说,就让她好好说上一说。”
“放心吧!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