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死结。
“抽烟对身体不好。”熟悉的声音在云锦耳边响起。
云锦抬头一看，是王雨晴。“你咋还在这。”
王雨晴晃了晃手中的碗，“东西还没给老板呢。”
“老板应该没精力理你，要不我给你拿进去吧。”
王雨晴点了点头，把碗递给云锦，然后拢了拢裙子，坐在了云锦的旁边。
她拿出手机，打开开心消消乐。
“good！”
“perfect！”
云锦瞅了一眼，姑娘玩这个很有天分，两下消了好几排。
“你咋还不走？”
王雨晴低头玩着手机，嘴上却说道，“我知道你骗了我。”
云锦眼睛微眯，抽了一口烟，“我咋骗你了？”
“我虽然是笨了点，但我不傻。我回去仔细想了想，你身上发生的奇怪事太多了，发光的手掌，临空走路，变成人的乌鸦，这些不可能都是幻觉。”
“我也不可能一遇到你，就产生幻觉。”
王雨晴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叙说一件最平常的事，但云锦也知道，这反而证明她是真的明白了。
所以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