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整个人脸的嘴：你想不想要力量？
云锦摇摇头，“不，我渴望**。”
无脸女：...
即使无脸女沉默了，云锦依然问了一句，“你能给我吗？”
镜子中没有脸的云锦嘴缓缓张开，“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云锦摇头，“不信，离开我，你很难找到更好的机会离开那里。”
这是云锦结合之前的猜测，胡诌的。
反正能接受契约的，一定是处境不算太好。
果然，无脸女沉默了一会，“换个要求。”
云锦想了想，挠了挠头，“跳个脱衣舞？”
这话一说出口，云锦感觉周围的寒气更加的浓烈，而且一层层的水汽像是云锦凝结而来。
云锦原本是坐在地上，看着镜子和蜡烛，结果只是片刻，他和地面接触的脚，退和屁股就凝结上了一层层的冰霜。
云锦丝毫不惧，“你的能力就是结冰吗？”
无脸女有些狰狞的声音在云锦的脑海中出现，“你真想见识下我真正的本事吗？”
云锦点了点头，“想。”
随着云锦的话音落下，云锦感觉那冰霜一层层的蔓延，飞速的把他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