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张松过来请教经义,她也就随口说了,能提携一下后辈,还是很不错的。不过谁知道他转身就把经义发了出去,这不成公开授课了!?
“诶呀?卢师为何要如此生气啊?”这不张松居然又觍着脸过来了。
“还不是你!”卢植指了指桌子上的报纸,“怎么就把那天的谈话给发出去了?”
其实她也佩服张松的记忆,当时她说了一些,但现在想想都忘了不少,可张松的这篇文章,却是把整个过程都记录下来,这记忆力,真是厉害!
“哪里的话,卢师乃当时经学大家,对经学的理解,那是超然的!晚辈在旁聆听,只觉得过去许多的疑惑顿时消散,同时想着那么好的东西,也要大家一起聆听卢师的教诲才是!”张松也是厚脸皮,反正已经发出去,也不怕卢植怎么样。
“那你以后问我,我可不会回答你了!”卢植冷哼,直接怼了回去。
“卢师,别生气,别生气!”张松还打算继续邀稿,怎么能够就这样停下来,“您看,这篇文章,还有其他几个经学大师的文章,都随着这份报纸,印刷了一万份,分发了出去。可若是你不继续撰稿,可别人发了,那以后士子们会怎么看?说卢师辩不过别人,索性不发了?还是说,卢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