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承受的,尤其是外室女进的门,更落了一层。
杜昭扭过头瞪了眼怜容,“谁让你穿红的,怎的如此没有规矩,进去换衣裳。”
怜容站起身进了暖阁去换衣服,表情委委屈屈,脸上含泪。
“不敬嫡母乃是触犯了朝堂律法,可是不孝的大罪,出了门这样品行的姑娘可没人要。”
王嬷嬷再次狠手补了一刀,兵不见血刃把李氏母女的脸皮撕下来往地上摔。
李氏也涨红了脸,赶紧出声,“是我的错,是我给孩子穿错了衣裳,想着快要过年了,也不必那么忌讳了。”
“您又说错了,首先您是妾室,没有主子同意不该擅自开口,开口应自称奴婢,还有她是杜家小姐,你是奴才,不该由一个奴才来教养千金小姐,此一错;
就算是过年做人女儿的为嫡母守孝也是应当应分的,便是有不明真相的人问起,说一声也就能理解了,此乃孝道,此二错;
二小姐上有祖母婶娘父亲,下有长姐训诫,委实轮不到一个奴才教养姑娘,一个奴婢妾室怎可坐在椅子上和正室夫人平起平坐,难道说,杜家的规矩是妾室和正室都是一个样没区别,此三错。”
最后上前规矩行礼,“并非老奴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