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亲自去找了江氏说了情况,二人自屋里小厅里坐着说话,江氏啐了一口,骂道:“一天到晚整幺蛾子,就不能消停些么,行了,我给我家爷说一声,爷也能起身了,我让他去说吧,弟妹也辛苦了。”
“不用,我就来说一声,这样病着也不是事。”
钱氏尴尬的笑笑,眼底一片冷漠。
“谁说不是呢,真烦人。”
江氏厌恶的翻白眼,是真讨厌这个作夭的婆婆,没法子人家身体硬朗着呢。
“我等到晨哥成亲后就走了,另外看在咱们妯娌一场的份上,两个侄儿的婚事也到时候了,孩子明年进考场。
我建议婚事你问一问芙儿,也许能有好人选呢,这也是个助力,让孩子好好考试读书,有真本事走到哪都不怕,不愁没前程。”
“多谢你了,我懂,我跟爷商量过了,回头去问芙儿的意思 ,看看她怎么说我们再最后决定。”
“成,你心里有谱我就放心了。”
“你真走啊,不管晨哥和儿媳妇了?”
江氏觉得钱氏也太利索了,这婆婆当的……
钱氏温婉的笑了笑,“我一个不放心三爷在外边打拼,另一个芙儿跟我仔细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