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这些年她受了多少委屈无人诉说,姑娘们脾气冲,当即就站起来质问。
杜昭并不知道这件事,离得远说了也白说,老太太也没说这些事烦扰他的前程。
“还有这事,我竟不知。”
杜昭一时脸有点红,没想到芙儿在家里已经有了这样的威望了。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你写了几封信有一封是问过你大女儿死活的么?既然一开始就不想管,以后也莫要管了吧。莫不是你觉得我老头子给你教导孙女,还有罪了不成。”
族长爷爷抬起下巴威严的瞪着杜昭。
“叔父说哪里话,我们三兄弟都是您拉拔大的,如同我父亲一般的,您说这话岂不是折煞了我么。”
杜昭赶紧起身弯腰作揖赔罪。
族长这位叔父于杜家三兄弟意义不同,当年因为杜昭的父亲得急病走的,丢下几个幼儿和寡母没人照料。
族长和他是亲兄弟,把几个孩子接了去族学学习,可以说有今日的成绩是族长的板子打出来的,真个当亲生孩子一样教养长大。
杜昭走到今日这般摸样,族长也是最失望伤心的人了。
“昭儿啊,你让我失望了,让你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