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爹施舍呢,我爹有了新人很快也许就会有主母了,届时她又能怎样呢?
就算靠着我,将来庶子想要争家产,我又能帮衬多少,律法也摆着呢,岂能容我胡乱更改啊。
她只能靠着儿子科举出头才有机会呢。我爹外放没有个几年时间不会回来,她才多大呀?年纪轻轻就守在屋里守活寡了,这份心酸谁懂呢。”
静芙也语重心长的给她分析,这日子是甜是苦只有自个明白,风光是给别人看得,实惠确实自己的。
牡丹也叹气道:“您说的太对了,可不就是这样么。前儿我回杜府去看望老太太了,老太太见到我来看她还挺高兴的,我给带了些小点心,她说话也清晰多了。
知道是你给了药救了她,倒是挺复杂的感觉,让我给你带句谢,也说声对不起。”
静芙沉默了半响才长叹一声,开口道:“难得她终于给了我一句交代。”
“我八岁就在老太太院子做小丫头了,一步一步爬到了大丫头的位置,老太太的脾气我也算能说上两句的,她呀一辈子刚强顺遂,唯一的不幸就是丈夫早逝,可她一个商女做了官夫人,还是从一品的夫人呢。
什么时候都是心想事成的,三个儿子都是官身,几个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