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你拉额(我)做啥咧?唉,额的娃……”

    男人一开口,一副标准的陕省口音,他一边躲闪,一边大声质问花朵,显然是被花朵的疯狂样子给吓到了。

    花朵不管男人说啥,红着眼睛拉着他的胳膊,就要抢他的孩子看。

    那男人一边往后退,一边拔高了声音,“你松手,“额跟你舍(说),你再这样额对你不客气了!”

    撕扯中,小周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他一把撩起盖在孩子脸上了被角,露出了孩子的小脸来,好让花朵能瞧见孩子。

    虽然这种做法很野蛮,但为了儿子,他也已经顾不得文明礼貌了。

    “哎呀呀,干啥咧?你们干啥咧,列远(滚远点……)你们好麻米(不讲理)呦……”

    掀开的被卷里,一个大约两三个月大小的小娃娃正在襁褓里熟睡呢,花朵一看那孩子,瞬间倍感失落,拉扯中的胳膊也无力的垂下去了。

    这不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比这大很多。

    小周急忙对那个男人说了一声,“同志,对不起,我们认错人了,抱歉……”

    说着,拉着花朵的手急匆匆的离开了。

    那个男人看着他们的背影,气愤的说,“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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