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连长的爱人来随军了,剩下的家属都嫌我们这偏,嫌我们这儿冷,谁都不乐意来呢。”
“你恶不恶心啊?大伙正吃饭呢,你提啥拉屎不拉屎的事儿?”张赫敲了敲盘子,提出警告。
戴相成嘿嘿一笑,“口误,口误,我自罚一杯。”说着端起杯子,滋儿一口,喝得那叫一个痛快。
霍建峰狠狠的瞪了戴相成一眼,说,“秀儿,你别听那小子胡勒勒,咱们连也就连长和政委结婚了,他们几个都跟咱俩一样,都还没结婚呢,没结婚随什么军呢?”
“那政委的爱人不也没来吗?”戴相臣反驳。
霍建峰说,“人家嫂子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来不了,要是能来了,你以为人家愿意夫妻两地分居呀。”
贺连长看着他们互相贬损,互相拆台的说笑调侃,并不加以干涉,因为这是他们一贯的相处方式,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只是,这种方式仅仅存在于日常的生活中,要是在边疆站岗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都是最严肃、最认真的军人,绝不会出现丝毫的差错的!
几杯酒下肚后,贺连长郑重的对韩明秀说,“小韩啊,我们建峰可是个好同志,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兵,他的人品和能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