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秀听了,冷哼一声说:“来就让她来,咱们都别理她,她做得没劲,自然也就消停了。”
“嗯,我知道,可是秀儿,不管咋说咱们是晚辈,可千万别跟她当街对骂或者打一块堆儿去啊,那样的话拿到哪儿说咱们都没理,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理她,让她自己做去……”韩明翠把剥好的蒜放进蒜缸子里,咣当咣当地捣碎了。
“二叔他们现在住哪儿呢?你不是说奶把他们都撵出去了吗?”韩明秀一边烧火一边不忘八卦。
韩明翠说:“唉!二叔他们一家子也怪可怜的。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回二婶的娘家去了,可是住了几天后,听说是被二婶她兄弟和兄弟媳妇给撵出来了,后来就来找我,想上咱们家来住了,我说啥都没答应。”
韩明秀竖起大拇指:“大姐,做的好,给你点赞!”
韩明翠听到妹妹这样夸她,她心里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回想起当时二叔来求她时那一幕,韩明翠儿现在心里还难受呢。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看见二叔哭得那么伤心,四十多岁的人了,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大鼻涕都哭挺老长,可怜巴巴地跟她说,“翠儿啊,二叔知道以前做的不对劲儿,你看不上二叔也是应该的,可是不管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