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也不得不对违心的她说点感激她的话。但是韩明秀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内心是个高傲的人,不愿意为五斗米折腰,也不愿意为了这点吃的和钱财对别人说好话。
之所以肯低下那颗高傲的头,跟韩明秀说些违心的感激话,真的是迫不得已。
感觉到他的不情愿,所以韩明秀一直跟他保持着距离,除了给他送东西时不得不到他那儿去一趟,平时从来不跟他往来。
在这些人中,他平反的比较早。可是他平反之后,也几乎没怎么跟她联系过。只是用他的笔名给她邮过两次东西,之后就不怎么往来了。
一次是给她邮过一本他新写的书,韩明秀到现在还没看(因为没时间);还有一次给韩明秀邮过来一幅画,是他亲自画的抽象画。韩明秀也没看懂那画上画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就随手塞进了抽屉里,现在都不知弄到哪儿去了。
除了这两次之外,他们俩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这几年几乎算是断联系了。
今天要不是周婶跟她提起严墨这个人,她就已经忘了他是谁了。
“哦,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韩明秀随口问了一句。
对于那位大作家的薄情寡义,韩明秀并没有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