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送点单衣,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们整个监狱里,就只有我从来没人来探亲……”
霍长生一听喜凤挑他的理了,立马带着哭腔说:“媳妇儿,我都要想死你了,从你被抓进去那天起,我天天都想去看你,可是……我不敢去呀,我没脸见你了……”
说完,霍长生痛苦地抱着脑袋,蹲在路边干嚎起来。
喜凤听了,眼神 阴鸷的攫住了她男人:“霍长生,你有啥没脸见我的?说,你是不是趁着我进去这两年,背着我干啥对不起我的事了?”
霍长生拼命摇头,一边胡乱地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带着哭腔说道:“不是,我咋能背着你干那种事儿呢?你还不知道我咋滴,我的心里就只有你,别的女人在我心里就跟一坨狗屎似的,我看着都恶心,又怎么可能跟她们胡扯呢?”
喜凤听到霍长生这么说,心里舒坦了不少,她微微地翘起了嘴角,凹陷的脸颊上,也多少浮出了一点儿喜悦的神 色。
“那你说,你到底为啥不来看我?又干了啥没脸见我的事儿了?”
霍长生耷拉着眼皮,眼珠子叽里咕噜地转着,忽然抬起头,扬起巴掌,“噼里啪啦”地打了自己十来个嘴巴子,边打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