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被封了,身上多了两根钉子,骨头断了两根,又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林涛道。
赵明庭听了这话,莞儿一笑道:“我也是真佩服你,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能说出来这种话。”
林涛这么说,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他们现在身处绝地,一时半会是跑不了的。这种情况下,更加不能被悲观消极的情绪所影响,那样一来,对手还没施压,自己就先放弃了,就真的失去了脱身和生存下去的希望了。而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弄清楚他们究竟身处何地。
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他们乘坐的囚车上,有个拉车的车夫。林涛蹬了一脚囚车,这一脚没什么力气,但那个车夫也感觉到了,就回头看他们。
“这是什么地方?”林涛上来就问。
前面的那人,是个魔宗的青年修士,长得不怎么样,一副苦瓜脸,一张嘴始终是撅着的。被林涛这么踹了一下,他一下有点生气了,但似乎想到林涛不好惹,又把气咽了回去,一句话都没说。
一下就放了个哑炮,林涛有点急了,心说这人是不是有点内向,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啊?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他一个屁都不敢放,这是什么原理?
于是他又补了一脚,囚车质量也不好,不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