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没说话。
“我看你动作很熟练,你以前侍候过人吧?”林涛又问道。
银月不是那种倔到不肯吃一点亏的人,似乎感觉,再是这般态度,把眼前这主儿给惹恼了,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所以轻轻的答应了一句
“我以前是服侍红袍众分舵主的。”
林涛想起了那个病恹恹的年轻人“我见过你们分舵主,你们感情很好?”
银月再次咬咬牙,“我一直承蒙他的照顾,”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实在不愿意在这个人面前提起她和陆侯两人间的事情。
林涛哼的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银月纤细温腻的手腕,那手就像是水做的一样,“你出去吧,我有需求会再叫你来。”
银月走到房间门口,突然顿住脚步,冷笑道“你不必推推拖拖、遮遮掩掩的,你脑子里想的,不就是那档子事吗?”
林涛看了她一眼“我想的事哪档子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倒是比我本人还清楚?”
“还用我点明吗?”银月轻哼一声“如果你现在就要,现在就可以,省得以后你再来找我麻烦,来吧……”
银月把木盆搁在地上,款款莲步移到床头,外面一层长衫从缎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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