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接近尾声时,有个不知名的白袍众提议,杀死银月祭旗。
以红袍众在白袍众心目中的丑恶形象,再加上银月在营地里一贯的阴险作风,招来许多白袍众兄弟,尤其是女人们的不满。
这些白袍众的女子们一致相信,银月这个心机婊和狐狸精,在暗地里不知道多少次勾引了他们的老公。
只是苦于白袍众领袖无心的命令,白袍众的女子们只能干瞪眼,不敢对银月有什么实质性的手段。
如果无心没有这么大的威望,或者没下这种命令,银月和金飞羽的脑袋现在恐怕都已经挂在墙头了。
银月劳累了整整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她那小小的住处,谷仓里光线昏暗,好在整体还算干燥。
负责给她送饭的白袍众女子端上一大碗又稀又馊的粥饭。
“姐姐,能给我一点水,让我先洗一洗吗?”银月一脸可怜兮兮遭受虐待的模样,向送饭的女子哀求道。
“你还想洗干净一点?”那名白袍众女子皱着眉头,拖着长音嘲讽道:“行,那我就去给大小姐你去问问。”
银月紧紧的盯着那碗粥,一只破破烂烂的青花瓷大碗,一碗可能被吐了口水的烂粥,混合着身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