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眼，迷茫的眼睛渐渐凝聚了光芒，他寻声望向她，然后奇怪地问：“这是哪儿？”
“潭底。”
楚昭玉重复：“潭底？”
接着他忽然坐起来：“潭底？我们没有被淹死？”
颜芷枫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下了水潭就会死？”
楚昭玉无语。
“那你跳下来做什么？陪葬？”
楚昭玉脸微微一热，他那时候没想那么多，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等他入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颜芷枫见他乖乖被驯的模样，不好再为难他。
她缓了缓语气，淡声道：“没事的话打打坐，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