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她烫得缩了回来。
郝牛站在一旁虎视眈眈。
颜芷枫也来了,站在不远处看着。
洛子月朝她投来求救的目光。
颜芷枫冷下心肠不予理会。
现在不硬下心肠,到时候赛场上发生意外就该后悔了。
在郝牛的逼视和小白猫的冷眼旁观下,洛子月咬咬牙,整条腿陷入药汤中,烫得她身体一个哆嗦,光洁的脑门上迅速地渗出细
密的汗水。
她下巴紧绷,把另外一只脚也踩了进去,身体缓缓地沉入药汤中。
郝牛见她进去了,这才稍微满意地挑了挑眉,从旁边拿了一根木头递给她:“要是受不了,咬住它,别咬自己舌头,在里面呆上
一个时辰再出来。”
郝牛在旁边摆了一个沙漏:“里面的沙子都掉下去了,就是一个时辰。”
说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颜芷枫看了一会儿,也走了。
洛子月被孤零零地留在房间里。
一开始只是觉得药汤烫,慢慢的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肉似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既疼又痒还麻,洛子月难受得想要
尖叫,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