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祖奶奶,都把她叫年
轻了。
汩罗雪与颜芷枫讲话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倒是没那么难受了。
只是这寒冰炼狱茫茫无边,又没有任何标记,一直往前,好像永远没有尽头,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绝望来。
走了三天,纵使是汩罗雪这样的高手,也有些吃不消。
她的脸被冰霜冻得青白,睫毛上沾着晶莹的冰霜,嘴唇则被冻得发紫。
她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宫渊。
宫渊已经戴回他的面具,身上的护卫服也换成了他自己的素锦长袍。
汩罗雪看不到他的脸,不过觉得他好像没有多大变化。
她忍不住往他身边靠近了些。
从他身体传来的热意令汩罗雪感觉到十分舒服。
难怪这个神秘的家伙一点儿都不怕冷,自带发热功能啊。
还没碰到他呢,他就往旁边侧了一步。
一开始汩罗雪没有多想,跟着往他身边挪了一小步,谁知他马上又拉开距离,这下子汩罗雪再迟顿也知道对方不想和自己挨得
太近。
汩罗雪嘀咕:“大男人怕什么,难不成我会占你便宜吗?”
宫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