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宜人,而这地牢里的温度犹如寒冬,加上潮湿昏暗,终日见不到阳光,被关在此地,绝对是对身心的折磨
。
米春停了下来,乐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牢房的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着,衣服脏乱,挂在身上空荡荡的,隐约能看到衣服上渗出的已经干涸了的暗红色血迹。
他低垂着脑袋,散乱的头发挡在面前,看不清楚容貌,可从垂落在膝盖前瘦长的手可以想象得出他有多瘦。
乐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难道这个人是宏源?
才过去多长时间,一个人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这不是地牢,是地狱吧?
米春叫了一声:“宏源。”
坐在墙角的男人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米春的声音。
米春示意地牢的看守把人打开。
哐当声响后,门被看守推开。
“把人绑起来。”
“是。”
两个看守进去,把角落那人抓起来,绑到一个木架上。
全程对方都像一摊泥似的,既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
“你去试试。”
米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