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捎两瓶白酒吧。就两只兔子有点儿少。”
梅志军继续点头,“成。”
顿了顿他又道:“也给爷爷(佘老爷子)和雅丽她姥买点儿啥吧,这一年到头儿,人可没少帮咱。”
佘玉芬略一思 忖,“爷爷爱喝酒,我也给他买两瓶白酒吧。兔子也给他家送两只。娘的话我想给她做身新衣裳,她过日子太省细(节俭)了,衣服都补丁摞补丁了也不舍得给自己做件新的。”
梅志军笑,“这话你可别在雅丽她姥面前说,这几个月人家可没少贴补咱们家。”
佘玉芬也笑了。
她娘那么省细的一个人,贴补起他们来却那样舍得。
反观梅志军他娘,那么败家的一个人,对上儿子却永远是一副恨不能立刻灭了对方的架势。
这人比人呐,当真是高低立现。
“兔子也给雅丽她姥抓两只。然后再给爷爷和奶奶(佘老爷子老两口儿)各做一件新衣裳。”梅志军显然也在心里暗暗对比自己的亲娘和岳家,而且对比的结果还立马反映在了他准备给岳家诸人准备的年礼上。
佘玉芬点头应了,然后又跟梅志军商量,“那我再买二斤白糖、二斤冻梨给雅丽她爷她奶吧,不然我怕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