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她喋喋不休的举着例子,控诉着洪少燕对自己亲生儿子的偏心。
一直到她终于说累了,住了嘴,梅雅丽这才把自己上辈子就对她说过的那些话重新搬了出来,“我觉得她其实已经对你很好了。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比我和鸿文强?我妈还是我和鸿文的亲妈呢。至于做家务和过生日,就是在你自己家,你不是也一样要做家务吗?那时候你爸妈也一样没给你过过生日呀。”
“那不一样!”佘美荻呼的一下坐了起来,“你们家那是没钱!我爸妈也没钱!但是我老叔家多有钱呀!她就是不舍得花在我身上!她儿子就可以不做家务,就可以过生日,我为什么就不能?”
“你也说了那是她儿子,”梅雅丽抬手示意她躺好,不要太激动,“你怎么能要求你婶子跟你亲妈一样呢?”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梅雅丽却在暗暗吐槽,“其实你亲妈待你还不如你婶子待你好呢。”
在这里,佘美荻要做的就只是收衣服、晾衣服、摘菜洗菜而已,这些哪里算得上是活计?
当初在老家,这些她们不仅做过,而且还做的更多。
要让梅雅丽说,佘美荻这就是典型的“升米恩,斗米仇,人心不足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