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打那个电话。
不过他的拳还没有解析完,打也罢,不打也罢,都会是十天半月之后的事。
没等到十天半月之后。
许广陵倒是先接到了对面的电话。
那天下午正好有空,他在研究所的宿舍把玩着一株蒲公英,顺便在脑海里为蒲公英建立最新的方方面面的档案,然后,电话响了。
未知来电。
许广陵接通。
“小许同志,我们有一位病人,病情比较棘手,不知能否劳您大驾,帮忙看一下?”
陌生的口音,虽然尽量温和了,但还是透着平素的严肃或者说威严。
许广陵也一下知道了,这电话来自何处。
正可谓是,盼曹操,曹操到。
“好。”许广陵就一个字。
来接许广陵的人,许广陵倒是认识,以前那一次,负责接送他的就是这一位,姓秦。
这位秦同志,再次见到许广陵的时候,心中是惊异并狠狠地骇了一跳的,因为几个月时间没见,这位许先生的气度俨然又是大变。
如果说以前还能从其身上看到那么一星半点武者的气息,那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