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打工就行了。”
“那工钱怎么算?”陈老先生道,“老夫怎么也是一代大宗,工钱不能太少吧,一天十个亿?”
“也就是您老人家帮我打一天工,我还要倒找你九亿了?”
“你说呢?”
“太贵了!”许广陵摇头,“就算您一天十亿,但给弟子干活,肯定要是打折的。人家外面友情价都能到一折,咱们这师徒价,怎么也得零点一折,不,零点零零一折起步吧?”
大佬在一边换算着这零点零零一折该是多少。
“十万?”陈老先生道。
“怎样,干不干?”许广陵说着,也不嫌他的这折打得太狠。师徒俩这可真算得上是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就地还钱。
“成交!”
大佬还在为他们师徒三人的这互动目瞪口呆间,就见他们的身前,那被清整出的土地上,正在发生着变化。
一个土丘缓缓地隆起,越隆越高。
半晌,待这个到他们头顶位置高的土丘停止变化后,大佬对许广陵问道:“我们身后的山?”
许广陵点头。
大佬只能猜测这个土丘是那山的缩小版,章老先生及陈老先生两人也只能看出这模型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