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公式来组成一个大型的复合公式。而且这个复合公式还注定会越滚越大,但我的数学……”
说到这里,许广陵摊了摊手,然后对陈老先生道:“陈老,你的那些博士学位中,包不包括数学?”
“你觉得呢?”陈老先生淡淡说道,“除了哲学等少数几种,其它哪个学科,不需要数学?而哪怕哲学,也可以具象为数学,许多哲学演绎,更需要数学模型来支撑。”
“那太好了!”许广陵道。
橘树上,少数的一些果子开始成熟,散发出越来越诱人的清香。
许广陵凌空摘了两个下来,一个递给章老先生,一个递给陈老先生,然后对陈老先生笑道:“陈老,束脩奉上,你以后抽点空出来,教我数学吧。”
陈老先生接过橘子,并没嫌这份“束脩”很微薄,而是得意笑道:“好!”
章老先生在一边,拿眼瞥去,无声问道:“你的矜持呢?”
“要你管!”陈老先生同样一瞥。
目光短短的交错间,两位老人完成了一场无声的对话。
陈老先生扬了扬手中的橘子,动作极微,但是意图极明显的那种。
章老先生同样扬了扬,然后开始剥起了橘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