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姓老者微笑着说道,“老朽苗兴禾,这位呢,姓常,名振河,和老朽一样,也是四海门的副门主。”
“苗老,常老,请,请进!”
“同辉,你手上拿的是?”走在院内,苗兴禾含笑问道。
“哦,这个啊……”许同辉这才发现纸和笔都还拿在手上。
他正常绝不至于如此恍惚!
都是少爷害的!
许同辉心里小小嘀咕和诽谤着,这时也不好故作遮掩,便顺手把纸一扬,“晚辈居家无事,一时随便写划几句。”
距离很近,更主要是两位老者都是地阶,那目光敏锐到不要不要的,这么近的距离看清纸上的字,那自然是极为正常,看不清楚才奇怪了。
而当看清纸上写的是什么之后,两个老者一个不自觉地握了下拳头,一个不自觉地顿了下脚步。
不管是动手还是动脚,都是心乱了。
极乱!
“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
这不就是说得他们,说得他们这类修者么?
凝气顺风顺水,至通脉便如重担在身,而到了开窍,则是步履维艰。
终于突破了开窍,跨出了那一步,来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