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片百片千万片,飞入芦苇都不见?
这首,徐亦山还不太懂。
很显然,这是天阶中的心,天阶中的意。
他的师尊,或许应该会懂,但也说不定。
一首首道诗从许同辉口中念诵而出。
徐亦山静静听着,无惊无喜。
或者说,他的一颗心早就处于一种巅峰的狂喜中,此际,是在那巅峰的狂喜之中,获得了一派宁静,然后,站在了那样的宁静之上,听着这些道诗。
或是应该属于人阶的。
或是应该属于地阶的。
或是应该属于天阶的。
人阶的那些,徐亦山听得泛起微笑,就像仰起头看天上的浮云一样。
不论它是白的还是黑的,不论它是动的还是静的,只要你是轻松的,那它就是好看的。
而徐亦山就是在完全的轻松之中,欣赏着那些属于人阶的景象,也会在心里小小地猜测一下,这些是否就是那位存在的曾经。
或许,他也可以把他人阶时的那些曾经,通过这道诗的方式,写下来?
以交流的方式予许同辉一份。
呈给那位存在阅览。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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