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失陷……那核心,那最后的一片小小小小的阵地,也依然在坚守着。
只可能被攻陷,而不存在放弃。
只有死亡,没有弃守。
这就是生命。
这就是造化。
这也是生命和造化,在生与死的边缘,展示给许广陵的东西。
许广陵没有感动,而只是感到理所当然。——如果不是这样的一种模样,又谈什么“生命”,谈什么“造化”。
这不是超越。
这只是“本来”而已。
生命也好,造化也好,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也应该是这个样子!
以前,他对此略有所认识,但彼时,一半是推断,一半是自勉,只有一小点是发现。
而现在,没有推断,没有自勉。
没有半点“他”的干涉。
生命,造化,就这样直白地给他展示着,为他呈现着。
让他看到。
直接地、完全地、彻底地,看到。
在展示和呈现着这一切的同时,它们似乎也在问着他“你看到了吗?”
是的,我看到了。
许广陵无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