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徐亦山是不大看得上的,因为修行这种事,在地阶之前,尤其不能分心。
而草药之学,那是相当需要用心的东西。
不用心,根本就学不好。
然而一旦用心,就会耽误了修行的进展,那根本就是舍本逐末,识者不取。
没有任何大世家,会这般地培养子弟的,就算那些最不堪最没出息的子弟,族中也不会一开始就让他们学药。
——哪怕想学这个,好歹也得等过个几十年,在修行上实在没多大进展的时候,再进行吧?
然后也可以说,只有没什么出息的子弟,才会去学这种东西。
此时,徐亦山确实是颇为不解。
要说许同辉不重视这个族侄,将之随便打发吧,也没有这般打发的道理。
再说,为这件事找上他的门来,又哪里是不重视?分明是重视已极!
徐亦山不由得地再次打量着许广陵。
一看,再看。
当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再怎么看,这也只是一个寻常的小少年,而修行的资质好坏什么的,也不是轻易就能看出来的。
至少对徐亦山来说,不行。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