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想着自己做坏事呢?如此想着,庄晓娴身上莫名的燥热起来。脸上飞出淡淡地红霞,手也不由自主地在身上胡乱摸索起来。良久,在一声满足的低吟声中,庄晓娴身子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
坏人,今夜梦里注定有你。
莫小川和庄晓娴走后,光头大汉接着哭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样子,愤懑委屈的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这才拿起手机给三哥打了个电话。
不大会功夫,又来了一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一个约有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男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三角眼,鹰钩鼻,纤薄泛着青紫的嘴唇。上身穿着一件花格子短袖,只扣了下面两个扣子,一根约有小指粗细的金链子挂在脖子上。祼露的胸膛隐隐有着一个青龙盘踞的剌青。下身穿着一件肥大的少滩裤,拖沓着一双人字拖。
光头汉子一看来人,眼泪又一次止不住涮地一下如洪水决堤般滚滚而下。“三哥,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三哥看了看光头汉子和躺在地上至今昏迷的五个人,眉头微皱起来:“什么完了,拿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给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三哥啊,我男人的功能被废了,我这辈子是完了,我爸妈还等着抱孙子呢?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