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离开你，但没办法，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除非我心甘情愿地堕落，否则我连死都做不到。”郑芷荷开口说话了，但声音却是发出剌耳的噪杂，如同拿一块塑料泡沫划擦玻璃发出的声音，让人直透灵魂的烦躁。
“不怕，不怕，老天还是没有放弃我们的，你看，他不是派小川来解救我们了吗？”郑立文拍着郑芷荷的后背轻声说道。
郑芷荷转过头去看莫小川，只见莫小川正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她。郑芷荷脸上露在外面的部分竟然有了一丝红晕。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郑芷荷认真地看着莫小川的眼睛。
“没，我觉得现在的你看起来有一种野性的美。很让人震憾。”莫小川眼睛里透着精光，声音很有诱惑力。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我还是很喜欢听。我会一直这样下去吗？”郑芷荷想笑一下，但脸上的肌肉过于僵硬，所以只是艰难地抖动了一下，没有笑出来。
“不会，这只是你发作时留下的后遗症，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
“能给我讲讲我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吗？”郑芷荷幽幽地说道。
“当然，用医生的话讲，病人是有知情权的。”莫小川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