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褚文光紧紧闭着双眼,声音沙哑。
“我这不是去打麻将了吗?听到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从姜湾镇过去多少车去了小安村。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小元和乐山出事了。”禇爱珍说道。
“难道你就没有打听到你弟弟也出事了?难道你一天不打麻将会死?难道你在家里好好教教孩子,他能落到这种地步?我们爷俩替他擦了多少屁股?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下好了,不但小远和乐山出事了,连你弟弟也搭进去了。爸爸老了,没力气了,擦屁股的纸都拿不动了。没办法了,自己做下的错误,自己承担吧,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如果政府不追究我的责任,我自己也会要求退下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禇文光的声音透着疲惫。说完,褚文光便挂断了电话。
站起身来,来到一间房子里,房子不大,里面除了一线条几做为供桌之外,再没其他摆设。供桌之上,摆着几盘时令水果,中间是一人香炉。供桌上面正中位置则是一位妇人的牌位和一个妇人照片,看妇人照片上的样子,妇人死的时候,年纪应该不大。
“淑芬啊,你这一走就是好多年啊,两个孩子,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们拉扯大,本来等他们长大了,有出息了,我就可是安心地去找你了。可是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