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所以,任振庭家的小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任振庭的小院内,外面的路上,桌子拉开来,相熟的几个人坐在一起。村里专门为红白喜事掌厨的大师父也行动起来了。端盘子提壶的,在各个桌子穿梭。
大家都热热闹闹,大碗喝着酒,大口吃着肉。一边谈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对于杜宜民一伙人的死亡,无不拍手称快。对于任朝云的死而复生,啧啧称奇。
菜过五味,酒过半酣。酒桌上又突然多出来两瓶酒,看包装,不敢相信。揉眼睛,再看。真是他,国宾酒啊。这只有之前在电视上见领导宴请外宾时,喝得就是这个酒。
“喂,这酒咋跟国宾酒一模一样的包装啊,该不会是国宾酒吧?”
“谁知道呢?按说这国宾酒可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根本就不在市场上销售,都是特供的。”
“是啊,朝云叔怎么能弄得到那种级别的酒。”
“说不定哦,你们觉得,现在的朝云叔还是以前的朝云叔吗?想想小川吧。如果你们怕假,我不怕,正好,我拿回家喝去。”
“滚你的蛋,见了好东西就想朝家里搬。啥毛酒啊。开了,开了,大家都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