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都已被一名年轻人杀害。那年轻人就是今天,曹家老祖曹德安邀请进曹家的。”
项阳平端坐在家主的位置,静静的听下面的人讲完。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好像这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一般。
“哼,只怪他项四海太自以为是了。能够轻易杀死孙贵的人,又岂是他随意招惹的。死了也是活该,怕只怕,项四海的行为,最终会不会连累到家族。”项家二长老项四野冷哼道,他与项四海向来都不对付。
“看情况,那位年轻的公子,会许是被恨芝的悲情所打动了,对于项家,应该没有什么想法。”
“如果他真的对项家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们项家除了引颈就戮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这不是我们最应该考虑的。”
在目前的项家人眼中,项四海等人的死根本就没有激起半点波澜。
“我们最应该考虑的是,以曹德安的为人,怎么会随便请陌生人回曹家,单单是为了结交一些年轻俊杰吗?而且,曹家突然放出的这个风声,又代表着什么?我相信,曹家不会无的放矢,敢戏弄整个脊痕之领的修者。”
“而且,那几名年轻的男男女女,看上去都不像有着高深修为的样子,他们依仗的,不过是他们的坐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