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
“对,我也觉得这案子,还是县局来办的较好,责令一个星期破案,破不了再向市里申请也不迟。”县长赵正义跟着说了一句。
凌正道没有再说话,他也知道如果什么事都麻烦市里,那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沈慕然能不能‘抽’身,恐怕还不好说。
可是凌正道总是觉得张政的态度有些怪,似乎这位向来遇事躲的局长,这次竟然还有主动请缨的意思 。
这是张政的‘性’格吗?肯定不是的!如此反常之举,难道说张政有百分百破案的把握,又或者说这案子本身不单纯?
凌正道没有继续想下去,他还是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一起单纯的刑事案件。而张政表现出的积极,或许也是和他想进县常委有关。
“如果张政真能破了这个案子,那也算是办了件人事。”凌正道带着这样的想法离开了县公安局。
之所以如此匆忙地离开,那自然是又有麻烦来了,这次的麻烦是长兴白酒。
在凌正道听取案件报告,听到一半时,身在南水省洛云市的赵兴宇,给他打来了电话,长兴白酒的送检样品不过关。
由于长兴白酒是异地生产,在进入市场前是需要向南水省送检批准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