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先将这个老同学稳住,然后便开始为自己的开脱做准备,转移财产销毁证据,十多小时足够了。
同样自幼有当官基础的张健,做事也是滴水不漏,如他给刘恒光打电话的号码,是一个不记名的号码。即便是与刘恒光频繁联系,他也是让其抓不到自己丝毫实质‘性’证据。
刘恒光虽然是小人,可是和张健这样的伪君子起来,却还是差的太远了。
他以为老同学会救自己会帮自己,却不知道这只是老同学在利用他,为自身争取开脱的时间。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张健心里也是暗暗得意,“刘恒光你还想拉我下水?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
凌正道虽然能见到刘恒光,可是却见不到张健。怎么说这个老同学也是副厅级干部,能查他的人自然不会是分区的公安局。
沈慕然虽然在燕京也是威风八面,可是在燕京这样的地方,能力也是有限的。
虽然没有见到张健,也不知道对张健的调查是怎样的,可是有一点凌正道却能意识到,刘恒光所‘交’代的问题,可能不会把会做表面章的张健怎样。
算是预料之吧,果然在第二天午八点钟,凌正道得到一个消息,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