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的事情。”
许颂的这一番话,让凌正道感受到一种来自长辈的关。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许书记的教诲,我会牢记于心的。”
“这里也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许叔叔吧。”许颂显然不希望凌正道跟自己太见外。
“哦……许叔叔。”凌正道有些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再说原群芳酒业的事情吧,一些事你应该也了解,洛云市和省里的一些领导,都是主张群芳酒业拆迁的,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其实我并不反对拆迁,毕竟也是适应城市发展规划需求的。可是如果因为拆迁,让群芳酒业负债倒闭,这种事我无法认同。”
“看来你了解的情况也不少了。”
许颂看了凌正道一会儿,才又说:“目前,我能做的是为长兴白酒洛云分公司,争取到省重点扶持企业名额,这个应该不是难事。”
凌正道同样看省重点扶持企业的名额,有了这个前提,对长兴白酒洛云市分公司来说,无疑是排除一些后顾之忧。
最起码不用担心洛云市银行那边,通过相关司法程序,查封现在的长兴白酒洛云分公司。
“如果真的可以继承原群芳酒业的省重点企业扶持名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