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凌晨时分，两位省领导也离开了省公安厅办公室，留下沈慕然一个人愁眉紧缩。
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看着原慧这条线断了吗？这不是沈慕然想看到的结果。可是又该怎么突破原慧这条线，她却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现在沈慕然手里还掌握着，关于原慧真实身份的一些资料。不过这些资料也存在很大猜测因素，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即便是拿出来了，也不会改变什么的。
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沈慕然摸出了手机。她的手机上有三十二个未接电话，有十个是凌正道打来的，剩下的都是沈家的人打来的。
显然沈慕然拘留原慧和捅了马蜂窝是差不多的，事情涉及到外交问题，沈家的人也不希望沈慕然惹太多麻烦。
正因为知道这些电话是怎么回事，所以她索性拒接任何电话。
“凌正道？”看着凌正道的那些未接来电，沈慕然皱了下眉头，便回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许久，凌正道那边才接通了电话。
“你怎么回事，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沈慕然很没好气地问了一句，这会儿她心里也是觉得委屈，凌正道倒是个不错的诉苦或者发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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